夫子说“ 《关雎》这首诗热情明快而有节制哀婉但不伤感”
夫子说:“ 《关雎》这首诗热情明快而有节制,哀婉但不伤感。”
朱子曰:“ 《关雎》之诗,言后妃之德,宜配君子。求之未得,则不能无寤寐反侧之忧;求而得之,则宜其有琴瑟钟鼓之乐。盖其忧虽深而不害于和,其乐虽盛而不失其正,故夫子称之如此,欲学者玩其辞,审其音,而有以识其性情之正也。”
典雅的风范
《诗》三百篇,其言无所不有,具有多种阐释的可能性,那种自由想象的深妙,使人感到其奥妙无穷而为之着迷。其语言富含优美的音乐性,字里行间所蕴含的回环往复的音乐效果,令人情不自禁地吟诵、手舞足蹈。但是,唯其肆而不放,乐而不流,以卒归乎正,此所以为贵为难能。“发乎情,止乎礼”的典雅雍容、含蓄节制,令人悠然神往。
哀公问社于宰我。宰我对曰:“夏后氏以松,殷人以柏,周人以栗,曰使民战栗。”子闻之,曰:“成事不说,遂事不谏,既往不咎。”
鲁哀公向宰我问立社时土地神的神主应该用什么树木。宰我回答说:“夏朝是用松树,商朝时人们用柏树,周朝人用栗树,寓意是使百姓心怀敬畏。”孔子听说这件事后,告诫宰我说:“已经做过的事就不必再解释了,已经完成的事也就不用再予规劝了,对于过去的错误也没有必要再追究谴责了。”
朱子曰:“孔子以宰我所对,非立社之本意,又启时君杀伐之心;而其言已出,不可复救,故历言此以深责之,欲使谨其后也。”
尹氏曰:“古者各以所宜木名其社,非取义于木也。宰我不知而妄对,故夫子责之。”
敬畏天意民意是正确的导向
立社只是形式的图符,无论是松、柏,还是栗,或者是别的什么树木,都是无关紧要的,它只是一个外物的象征。其实质在于树立让人们致敬、致祭的偶像,以达感恩天地之意。其实,立社的本意就在于敬畏天地,统一民心。民为天,民意即天意。敬天,就是要敬畏人民。重点在于敬,是要发自内心的诚笃,心无诚敬,又与树木何辜。
“周人以栗,曰使民战栗。”那么,夏商之木,其意何在?宰我谬妄,实属望文生义,是毫无缘由的臆度。世事之所以多谬误,皆缘于此类虚妄异端邪说。
礼堕三都
子曰:“管仲之器小哉!”或曰:“管仲俭乎?”曰:“管氏有三归,官事不摄,焉得俭?”“然则管仲知礼乎?”曰:“邦君树塞门,管氏亦树塞门。邦君为两君之好,有反坫,管氏亦有反坫。管氏而知礼,孰不知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