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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作“不我知者”阮元校云“《唐石经》小字本同相台本作‘不知我

2022-07-22 16:34:52 发布 浏览 476 次

原作“不我知者”。阮元校云:“《唐石经》小字本同,相台本作‘不知我者’,闽本、明监本、毛本同。案:相台本非也。《笺》倒经作‘不知我者’,《正义》依之耳。不可据以改经。下章同。”马瑞辰《毛诗传笺通释》亦云:“‘不我知’犹《论语》云‘不患莫己知’,古人自有倒语耳。今本作‘不知我’,盖因《笺》云‘不知我所为歌谣之意者’而误。”胡承珙《毛诗后笺》引阮元校证并云:“李黄《集解》、范氏《补传》、吕氏《读诗记》、戴氏《续诗记》、许氏《名物钞》皆作‘不我知者’,惟苏氏《诗传》、王氏《总闻》、朱《传》、严《缉》与相台本同。当从《唐石经》为正。”今通行之书如陈奂《诗毛氏传疏》、王先谦《诗三家义集疏》俱作“不我知者”。按:《唐石经》作“不我知者”,有古本如此的可能。但阮元以来诸家以为唯“不我知者”为是,则未必。阮元、马瑞辰以为因《笺》而误,亦非是。《王风·黍离》“不知我者,谓我何求”,句式同而无异文,则本诗或者古本作“不知我者”。今为同《黍离》一致,便于诵记,改作“不知我者”。

士:最低级的贵族阶层,也指知识分子。也:语助词。骄:高傲。

彼人:指时君或执政者,即上文所说“不知我者”。是:这,这样。这句说:那些人就是这样(糊里糊涂)。

子:泛指听歌者、听倾诉者。何其(jī):怎么(办)。其,语助词。这句说:你说能怎么样?意谓对此形势、对这一群临近瓦解尚不觉醒的人没有什么办法。

盖(hé):通“盍”,何不。这句说:何不丢开不要想它。

棘:酸枣树。

聊:姑且。行国:行游国中。

罔极:无常,行事没有定准。指不合礼仪制度。

【品评】 《诗序》说:“《园有桃》,刺时也。大夫忧其君,国小而迫,而俭以啬,不能用其民,而无德教,日以侵削,故作是诗也。”郑玄《笺》甚至说:“魏君薄公税、省国用、不取于民,食园桃而已。”魏源《诗古微》批评郑玄《笺》说:“虽许行、墨翟有不能行,而谓有是俭主乎?”魏源以为首二句“是兴非赋”,是也。当然,兴词同诗本文主要是起韵的作用,有时由于当时歌唱中兴词的习惯用法和作者潜意识的反应,也多少表现出一点情调上叙事氛围上的联系,在不即不离之间。清李光地《诗所》说:“此诗文意,朱《传》尽之。但为何事兴感,则不可晓。大抵诗意不可以辞寻者,当观其所起兴。园有桃者,不能独玩其华而已,也以食其实也。乱世之政,多有其文而无其实,视其文则曰是矣,责其实则非也,是以诗人忧之与?”其说近是。由诗中“谓我士也骄”一句看,作者当为下层贵族。此诗同《王风·黍离》一样,其发为歌咏,似乎并无明确的针对性,却表现出一种说不清的忧虑与哀伤。春秋时,魏国灭于周惠王十六年(前661)。此诗应作于周庄王(前696—前682)、釐王(前681—前677)至惠王(前676—前652)前期的一段时间中,而以在惠王前期的可能性大。故明代何楷《诗经世本古义》定于周惠王之世。

本诗作者是公元前七世纪前期魏国统治集团的下层人物,他头脑清醒,但对当时的形势无能为力。他的有些话、有些做法,虽出于挽救国运的颓势,却被统治者看作无礼甚至僭越行为,受到指责与嘲讽。他一方面为国之将亡忧愁,另一方面又为执政者之执迷不悟着急。本诗虽然只是春秋初年小国士人之作,实际上也吐露出春秋之时所有头脑清醒的士人的心声,相当程度上是当时时代精神的体现。春秋初年也有不少礼仪诗、赞颂诗,鼓瑟鼓琴,式燕以乐,穆穆皇皇,其实不过是维持一个空架子,西周之时的宗法关系、礼乐制度在迅速崩溃之中。“心之忧矣,其谁知之”,诗人的清醒增加了他的孤独感,形成了他最大的悲哀。这一点同战国末年屈原的《离骚》相近。两章的后四句完全相同,是所谓复唱。而“彼人是哉,子曰何其”语意一转,与前面的“谓我士也骄”、“谓我士罔极”并不衔接,不能看作所谓“不知我者”对诗人的指责之语。有的学者将“士也骄,彼人是哉,子曰何其”看作“谓我”的内容,误。

两章末尾的“盖亦勿思”,真是“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消愁愁更愁”,想不思而又不能不思,意味深长。

陟岵

陟彼岵兮,瞻望父兮。父曰:嗟!予子行役,夙夜无已。上慎旃哉!犹来无止!

陟彼屺兮,瞻望母兮。母曰:嗟!予季行役,夙夜无寐。(10)上慎旃哉!犹来无弃!(11)

陟彼冈兮,瞻望兄兮。兄曰:嗟!予弟行役,夙夜无偕(12)。上慎旃哉!犹来无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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